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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辉:我的南大往事

2022-2-21 13:16| 发布者: wyar| 查看: 1173| 评论: 0|来自: 新浪网

摘要:   我从南京大学毕业很多年了,但她一直在我精神深处存在着,给予我力量。  我的高考志愿填报表上只有一所学校——南京大学。两次模拟填报,我选的专业都是“国际政治”,正式填报那一刻,我写上了“历史学”。  ...

  我从南京大学毕业很多年了,但她一直在我精神深处存在着,给予我力量。

  我的高考志愿填报表上只有一所学校——南京大学。两次模拟填报,我选的专业都是“国际政治”,正式填报那一刻,我写上了“历史学”。

  2007年9月2号,我来到南京大学浦口校区的历史系新生报道点,现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负责安顿我的是大三的傅寅和雷远育学长,他们带我和家人在校园各处穿梭行走,办理必要入学事务。这次机缘后,我没再联系过傅、雷二位学长,但我一直铭记着他们的热情帮助,傅学长是上海人,雷学长来自马来西亚。我之所以没再联系过他们,主要是因为我口齿懒拙、不善交际,即使联系了学长们,也不晓得要聊些什么;其次,我初入大学时没有手机,联系他们太不方便。

  相比毕业时择业志向的坚定,初入大学的我意绪烦乱,不知所措,没能及时适应新生活。班上组织的烧烤会,游玩秦淮河、金山寺,甚至连拍集体照,我一概不参加。我沉浸在自己的狭隘小世界里,看小说、听音乐、胡乱地散步、有一顿没一顿地只吃面。

  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我交了白卷(除了英语)。事后,我心如止水,意图彻底结束这不称意的大学生活,我拉着箱子冒着大雪回了家。返校后,辅导员罗晓翔老师因为我交白卷的事,去寝室找我谈话。她谈得不多,主要是我在说。不久,系领导陈谦平、张生老师也分别约我谈话,张老师表扬我上交的那篇文章写得不错,但他也批评我太幼稚。接下来就是向老师们道歉、补考、重修……可我在选课网上再没找着“体育理论”这门课,以致快毕业时,系里教务员顾芗老师还在问我,你的“体育理论”这门学分怎么没重修啊。

  在没有手机的日子里,我偶尔用电脑上网,还常去匡院文强班蹭课,因为那个班有个女生,我远远地看着她,却不敢凑近搭话。

  大三,我才拥有一部手机,它像砖头块一样沉。当时我用它制作手机杂志《历史上的今天》,每天发送短信或飞信给同学好友,持续了一整年,没落下一天。我还常用它来玩“连连看”。有一回,在仙林校区的寝室,我玩“连连看”玩到了凌晨两点多,睡意全无。我转头四下瞅了一圈,发现室友黄维、吴盛杰、孟兴恒都已熟睡,我打开复印的罗素《哲学问题》英文版,仔细琢磨,兴味盎然。

  我的英文不好,尤其是口语、听力,我们大一上学期的英文老师叫曹宁。曹老师温柔可爱,她要求我们每个人做一场英文演讲。我演讲时十分卖力和投入,曹宁老师和同学们在笑,她问我有没有参加话剧社团,我说没有,她就鼓励我参加。

  我没有加入任何社团,但受考古专业时萧同学邀约,我参加过一次某社团组织的文理综合知识竞赛。那次知识竞赛,当主持人念完最后一个压轴题,我第一个站起来,答“克里特岛悖论”,主持人说,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说谎者悖论”,当时我急了,跟主持人辩解道,这是同一个悖论。主持人请教哲学系的一位同学后,说给我们队加50分,最终我们的成绩一跃而上,获得了第二名。

  时萧研究生毕业后,在杭州的浙江考古研究所工作,丁广义也去了杭州工作。我对丁广义和马哥儿等同学有更多了解是在大四,那时我们已从仙林搬到了鼓楼。鼓楼校区的图书馆似乎有点儿拥挤,我常乘地铁去浩瀚的仙林杜厦图书馆,在那儿,我借助字典把《共产党宣言》《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卡夫卡致父亲的一封信》等作品的德文版艰难阅读完。有一次,我到教学楼里闲逛,偶然听了半节王咏老师的《艺术社会学》课,此后每周我都会准时守在那间教室的最后一排。

  鼓楼校区的寝室也有点儿拥挤,室友进出得彼此侧身互让,我在寝室练习毛笔字左笔反书,那反字从纸背面看也很工整,马哥儿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拿起来来反复察看。

  马哥儿安静细腻,睡觉听不得噪声。有天晚上,睡我上铺的丁广义在被窝里打呼噜,马哥儿走到旁边,用力地敲打上铺床框,试图唤醒酣睡的广义。第二天,寝室有人哼唱起“是谁,在敲打我床......”当年,郝沛然、吴盛杰他们,都喜欢听蔡琴的歌。郝沛然拉我参加迎新、送别晚会的演唱,一想到可能要在众人面前出丑,我就手心发汗、心跳加速,然而勉为其难的结局却是好的,不少老师因此记住了我的名字。计秋枫老师有一次看到我,笑着喊出我的名字,我着实有些惊讶。

  马哥儿是班上的学霸,但他喜爱南大,死活不愿参加推免北大的面试;冯鹤昌自告奋勇站出来,并成功推免进入北大读研。马哥儿看书划线用尺子,整整齐齐,我当时讥笑他,而现在,我看书时也用尺子划线标记。马哥儿的日语水平高超,去年夏天,他给我寄了一本自己翻译的宫崎市定《科举史》,我自惭形秽,无以为报,雕刻了一方不成器的印章送给他。

  我的本科毕业论文写了很久,篇幅辽阔。答辩前十天,我才找到于文杰老师帮忙指导。于老师还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他希望我工作两年后再去支教。答辩结束后,我拿着于老师给我写的推荐信,去某杂志社见了总编。可是,我心底里对支教生活的向往,最终战胜了做杂志社记者等这类念想。

  这些年我一直在湖北恩施乡村学校支教。我的南大同学冯鹤昌、丁广义、鲁佩等人分别来看我。我骑摩托车带着他们在山林间、清江岸游荡,忆述我们的大学过往,交换毕业后各奔东西的人生消息,分享大自然和友谊带给我们的纯真喜悦。

  编辑:周婧欣 王越 杨若曦

  责编:凌霄 高雅 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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