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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与世界死磕

2019-8-20 09:28| 发布者: | 查看: 176| 评论: 0

摘要:   我们很难恰如其分的描述阿根廷这个国度,被称为世界尽头的乌斯怀亚在这个满是矛盾的国度隐晦的闪烁着,精致的巴洛克风格建筑在这个南美国家随处可见。  对于中国人而言,阿根廷是距离我们地理位置上最远的国家 ...

  我们很难恰如其分的描述阿根廷这个国度,被称为世界尽头的乌斯怀亚在这个满是矛盾的国度隐晦的闪烁着,精致的巴洛克风格建筑在这个南美国家随处可见。

  对于中国人而言,阿根廷是距离我们地理位置上最远的国家,无论从哪个方向启程,都有超过两万公里的路程。

  然而正是一个距离我们最为遥远的国度,却在中国有着庞大的球迷群体,我们很难条分缕析地解释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或许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才是阿根廷足球的迷人之处。

  在今年的美洲杯中,阿根廷半决赛被巴西淘汰后,梅西一改以往的沉默突然开炮,对准了频频犯规的巴西球员负责比赛的裁判。在与智利队三四名的比赛后,梅西公然缺席颁奖仪式并向南美足联挑衅:腐败把足球毁了。

  作为一直以来给人以低调谦逊印象的梅西,这样的行为算得上是离经叛道,却让人透过他看见那个骂了足协半辈子的马拉多纳的影子。

  尽管梅西这次美洲杯之旅的行为在媒体中众说纷纭褒贬不一。但是阿根廷人却少见的口径一致:第一次,我感觉他像个阿根廷人。

  阿根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似乎很难说清楚。与这个世界死磕了那么久的阿根廷似乎一直特立独行的行走于这个世界中。

  出生于意大利威内托大区维琴察省卡尔多尼奥镇的忧郁王子巴乔,也没有能躲避开这该死的魅力。

  作为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却和阿根廷这个国度有着美妙的羁绊,他在奥斯马诺罗湖边建了房子,在苏格兰也拥有了自己的家,然而最让他眷恋的却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潘帕市之间的小农舍。“阿根廷是一种病,一种美妙的病。”巴乔如是说。

  古典艺术和现代文明交织杂糅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是欧洲人踏足南美的登陆点。在这座神奇的城市,狂风劲吹的潘帕斯草原在它的躯体上蔓延,拔地而起的安第斯山脉变幻莫测,五月广场上平静而肃穆。

  这是阿根廷人的世界,在这片土地上他们尽情展示着自己魔幻的足球性格,满是矛盾却又极致迷人。

  被欧洲裹挟的阿根廷

  阿根廷在南美大陆像是格格不入的外来者。

  在以混血人种或黑人为主的南美洲大陆中,作为年轻的移民国家,以意大利、西班牙及其他欧洲国家白人后裔建国的阿根廷是个异类。数据而论,在1778年阿根廷的人口普查中非洲裔黑人的比例占到了57%,而在如今,黑人比例仅在0.4%。

  而其他南美洲国家,如巴西,是殖民地时期种植园经济的产物,对非洲奴隶劳工有着巨大的需求,所以导致在如今黑人占据大部分。

  阿根廷是欧洲白人征服南美大陆后形成的与南美其他国家截然不同的国度,他们身上流淌着欧洲的血液,天性上秉持着欧洲人的清高与浪漫,其他的南美洲国家在他们眼里犹如蛮夷。

  我们以邻国巴西来比较,带有浓厚南美色彩的巴西足球的灵魂在于它们的“热带特性”,而尽管同在南美大陆上,阿根廷足球在众人认知里是“欧洲特性”的产物,或许我们用另一个名词形容阿根廷足球更为准确——克里奥尔特性——南美风格与欧洲色彩混合后的属性。

  谈及阿根廷足球给人的印象,或许会浮现出这么几个字眼:自由狂放、放肆不羁、混不吝。比起欧式足球精致严谨、规整雕琢如同一丝不苟的绅士,阿根廷足球更像是一个更像是带着浓浓江湖气的浪人,他们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言至于此,或许看起来与之前提到的“克里奥尔特性”背道而驰,然而却并非如此。

  并不是每一个欧洲人都是笑谈风月的绅士,阿根廷足球中一眼能辩的混不吝气质与西班牙流浪汉文化一脉相承。

  1492年,格拉纳达被西班牙军攻陷,奈斯尔王朝灭亡,为时七世纪的光复运动正式告终,西班牙从此开始了国运的黄金期。

  通过殖民运动不断向海外敛财,那时的西班牙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日不落帝国。然而好景不长,在16世纪中叶以后西班牙帝国有了大厦将倾的颓势,一方面长年累月战争消耗了国力,另一方面西班牙皇室的挥霍无度消耗了财力。

  在这种情况下,大量的流浪汉开始涌现。作为水火不相容的阶级,流浪汉阶层对皇室阶层和教会特权阶层满怀敌意,仇视那些超然绝俗的骑士阶层。他们对生存满怀饥饿感,奋力与阶级对抗,他们市井却也聪颖狡黠,这种流浪汉文化也在殖民过程中影响了阿根廷。

  当我们提及马拉多纳便会想起他那次惊世骇俗的“上帝之手”。

  在英阿马岛战争犹在的1986年世界杯,马拉多纳用最具争议的方式给了英格兰致命的一击。舆论对他褒贬不一,但是马拉多纳用一场比赛,却将骨子里的施计耍赖的匪气和打死不吃亏的尽头彰显的淋漓尽致。

  在阿根廷人眼中,马拉多纳是上帝赐予他们的礼物,亲手缔造了阿根廷足球的理想国。

  但是了解过马拉多纳的人,却不难发现他的离经叛道和狂放不羁,他满是争议还爱“惹事生非”,他曾在在对巴西队的比赛中怒踢巴蒂,也曾拿出气枪对准在楼下徘徊的记者,马拉多纳不止一次沦为媒体唾骂的靶子,但是他在比赛中却从不屈服,对胜利永远怀有饥饿感,让他成为足球世界中当之无愧的上帝。

  这明显的两面性让马拉多纳身上体现出饱满的“流浪汉特性”。

  而这种特性也并非仅仅在马拉多纳身上有所体现,卡尼亚吉10秒23的百米速度趟得喀麦隆左路一片狼藉,浑身是胆舍得一身剐的风之子一人逼出对方两张红牌;特维斯拒绝曼奇尼蛮横的重新调遣,在布里奇因为“友妻门”与特里发生矛盾之后,特维斯义无反顾的在切尔西的地盘为队友出头;看似张弛有度的王子雷东多,也有誓死留发拒绝国家队的离经叛道。

  如果说“克里奥尔特性”是欧洲人对阿根廷的潜移默化,那么“高乔特性”则是阿根廷人民的坚守和刻意回归。

  19世纪末独立之后,大批欧洲移民涌入阿根廷,知识分子呼吁民众“拯救”被异邦威胁的阿根廷。他们开始刻意回避阿根廷内部的欧式元素,试图从本土发掘民族性。

  构成阿根廷精神内核的“高乔特性”就是在这个时候粉墨登场的。起初民间对于高桥人的风评呈现一边倒的态势:他们放荡形骸、离经叛道、一身匪气。

  “1837年一代”重要代表萨米恩托直言不讳:高乔人是野蛮的,他们是有着动物般生活习俗和情感的人种。然而随着阿根廷庄园经济的衰落,高乔人骨子里不屈不挠自由潇洒的正面形象越来越被阿根廷人所接受,“高乔特性”是阿根廷人面对异邦威胁时给出的答案。

  可以说阿根廷的历史是逐步摆脱欧洲束缚的过程,尽管这种过程在某些程度上是刻意的。

  众所周知,阿根廷足球发轫于欧洲,但是却一直在本土性与欧洲性中挣扎,正如阿根廷的社会——泾渭分明,满是断裂。

  然而这项运动甫在这个南美国度中一落地,就逐渐体现出对欧式足球的疏离和反叛。阿根廷人义无反顾地打破了欧洲足球的框架,注入了独树一帜的南美精髓。

  比起欧式足球,阿根廷足球更追求艺术性,他们追逐灵感迸发的美感,感性至极却满是不羁。优雅剑客的肯佩斯剑法轻灵却一剑封喉刺穿荷兰大门;战神巴蒂的一次次暴力抽射后的振臂咆哮;金发飘舞的风之子卡尼吉亚狂飙疾进一般的犀利突破。这些都能窥见潘帕斯草原孕育出的恣意随随性。

  就连激情四射的“桑巴足球”在阿根廷人眼里都是理性有余、感性不足。马拉多纳曾说:阿根廷足球与巴西足球最大的差别应该就在这里,他们毫不感性,而我们完全拒绝理性。

  “贴地滑翔”庆祝阿根廷绝杀

  席卷欧洲的潘帕斯飓风

  之前提到过,作为欧洲白人的殖民地,阿根廷在某些程度上是与欧洲根源相通的,所以欧洲足球能轻而易举地在这个南美国度中扎根发芽。然而当这项运动在阿根廷落地后,阿根廷人便不遗余力的挖骨剜肉,在这具欧洲躯壳里注入自己的南美血液。

  他们创造了自己的攻守平衡,形成了自己别具一格的足球理念,将一切铺陈开来之后,便迫不及待的站出来将欧洲足坛搅的天翻地覆。

  他们是疾风劲草的潘帕斯草原上桀骜不驯的雄鹰,终其一生也不愿自己高傲的血液流俗,他们骨子里印刻着自由且恣意的高乔特性,一生清高自持,从不低头。

  正如杰克-凯鲁亚克所说的:趁着年轻生猛,我要和世界再死磕几年。要么我就毁灭,要么就注定辉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平庸面亲低下头,请向我开炮。然而阿根廷人的骄傲却不仅存在年轻生猛的那几年,而是贯穿于他的一生。

  曾经是他们高举反传统的大旗,以一个入侵者的身份搅乱世界足坛,时至今日,阿根廷血库仍然在欧洲足坛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崇尚攻势足球的理想主义信念一直是阿根廷的图腾,尽管在十九世纪末阿根廷足协才建立,但是在二十世纪初期阿根廷国家队就足以跻身世界一流球队之列。

  上世纪二十年代,法西斯万丈浪潮平地起,意大利的足球强国梦阴差阳错地乘上了这波浪潮越飞越高。

  法西斯鼻祖、独揽意大利政权几十年的墨索里尼上台之后,以民族主义聚拢人心。后来被人们戏称为“意大利头号体育人”的墨索里尼为了提高举国的足球竞技水平,在全世界搜罗优秀的足球运动员。

  正如我们说的“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在加上一句才更为应景——发光的总要遭惦记的。

  才华横溢的阿根廷人进入了墨索里尼的“狩猎名单”。那时的墨索里尼雷厉风行的引进了大批的阿根廷球员,形成了“南美意大利队”,其中就包括队长路易斯-蒙蒂、莱蒙多-奥西、米切勒-安德等当家球星。这样一支由南美雇佣军组成的意大利队,在1934年、1938年两夺世界杯冠军。

  再后来,二战的烟火将意大利队三连冠的美梦化为乌有,一年之后,墨索里尼倒台,法西斯政权灭亡。各种因素促成的世界杯两连冠的荣耀似乎不能说明所谓“大罗马帝国”的强大,却将阿根廷球员的天赋与才华彰显的淋漓尽致。

  在三十年代,阿根廷球员被意大利的法西斯势力公然请到“亚平宁半岛之后”,潘帕斯雄鹰便和爱琴海有了绵延至今的故事。

  三十年代中,尤文图斯称霸,阿根廷中轴是他们王图霸业的基石。七十年代,国家米兰迎来了阿根廷教头赫雷拉,开创“大国际时代”。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中期的“七姐妹时代”,意大利足坛一片歌舞升平,在禁止购买外援的禁令解除之后,阿根廷血库开始再次驰骋在亚平宁。

  世界超一流球星代表球王马拉多纳驾到,使得那不勒斯直接崛起;战神巴蒂斯图塔成为之后阿根廷在意大利的旗帜,从佛罗伦萨到罗马,巴蒂的转会将亚平宁的足球中心第一次移到了罗马小城,意大利足坛开始改朝换代。

  除此之外,克雷斯波、圣西尼、萨蒂内这群阿根廷人也在以不同的方式闪耀意甲。

  千禧年之后,阿根廷人仍然是亚平宁半岛的主角之一,伊卡尔迪在国际米兰搅动风云,迪巴拉在尤文图斯灵光闪现,伊瓜因也曾在都灵留下过自己的故事。

  阿根廷作为一个移民国家,西班牙裔占到将近一半,西班牙无论从社会、文化还是语言方面,都与阿根廷相似度极高,所以伊比利亚半岛也成为潘帕斯雄鹰们创造辉煌的温床。

  “金箭头”迪-斯蒂法诺,五十年代在与巴萨草签之后被当时皇马主席伯纳乌利用政治手段带到了皇马,球神的高调降临为阿根廷球星驰骋西班牙谱写了波澜壮阔的序章,他与皇马一同开创了王朝盛世,铸就了一段白色神话。

  蝙蝠军团也曾是阿根廷传奇球星们征服西班牙足坛的据点,“厄尔尼诺斗牛士”肯佩斯在瓦伦西亚连续两个赛季斩获西甲金靴;坚若磐石的铁卫阿亚拉帮助贝尼特斯两夺西甲冠军;被梅西视为偶像的“小丑”艾马尔手术刀般的精准传球震惊伊比利亚半岛。

  阿根廷划过两个时代的里程碑式人物马拉多纳和梅西都曾在巴萨高奏凯歌,最为优雅的中场大师雷东多和球王身边的隐藏杀手都曾在皇马青史留名。

  狂暴炫目的阿根廷飓风,登陆英超的时间比起意大利和西班牙要晚的多。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1982年,持续74天的英阿马岛战争,让阿根廷与英格兰产生巨大的间隙,睚眦必报的阿根廷人对英伦三岛嗤之以鼻。

  直到1998年夏天,英超才正式迎来了第一批阿根廷球员,有五名球员来到了英超这个舞台,尽管他们都不是声名大噪的顶级球星,但是也起到了开天辟地的作用。

  众所周知英超是注重身体对抗的联赛,侧重于“小快灵”的阿根廷球员在英超还不够那些人高马大的后卫塞牙缝的,也正因如此英超也曾被称为“阿根廷球员的黑洞”,贝隆、海因策在英伦三岛都没书写出自己的风月故事。

  千禧年之后,特维斯和马斯切拉诺一同从科林蒂安远走西汉姆联,在这块阿根廷人未曾征服过的国土上摸爬滚打,成长为顶级巨星。

  有了成功先例,越来越多的阿根廷人踏上前往英伦的道路:因苏亚在利物浦留下了自己飞驰的传说;科洛尼奇来到纽卡斯尔后一步步成长为球队队长;阿奎罗和萨巴莱塔帮助曼城豪夺英超冠军。

  在如今,阿根廷人也成为英超赛场上不可忽视的元素。

  阿根廷是一个属于足球的国家,拥有四千多万人口的南美国家,却有五十四万个注册球员,两千余名阿根廷足球运动员在全世界的六十三个国家踢职业联赛。

  阿根廷人在与世界死磕的这些年里,一步步征服着世界足坛,时至如今也没有停止他们前进的步伐。

  阿根廷人骨子里的自卑与自负

  南美,这块270万平方公里的高原,巴拉那河汹涌澎湃的流淌了数百年,如果说南美洲是一块魔幻的大陆,那么阿根廷一定是这块大陆上最魔幻的国家。

  如果一个人对阿根廷这个国家有着割舍不掉的情愫,那么他或许会喜欢玛格丽特-米切尔的《乱世佳人》,这本书中有这么一段:埃伦一死, 把杰拉尔德赖以生存的动力也带走了, 于是他那种近乎狂妄的自信、鲁莽和不知疲倦的劲头也随之消失了。杰拉尔德-奥哈拉一生风风火火的连台好戏就是演给埃伦看的。现在幕已永远落下, 灯光变得暗淡。阿根廷也正像是杰拉尔德——一个没落的种植园主,即使住在贫民窟, 也要办一场音乐会。

  阿根廷的祖上的确是阔过的,给了他们自负的资本。

  在上个世纪, 美国电影里形容一个人很富有, 就会说:他富得像一个阿根廷人。

  他们的祖上究竟有多阔?这个南美国家,曾一度被白种人认为是最后的天堂。

  早在1880年,当美国人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时候,每个阿根廷人就已经过上了每天一杯牛奶的生活。

  二十世纪初,阿根廷成为世界第七大经济体, 人均收入与德国比肩,布宜诺斯艾利斯从“大农村”摇身一变成为“南美巴黎“。

  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阿根廷依然是是拉美国家中社会公平方面最好和贫富差距最小的国家,这句话或许摆在阿根廷经济危机闹得一锅粥的当下来看颇有些黑色幽默的意味。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的祖上的确是阔过的,这就导致如今一直在开历史倒车的阿根廷如同落魄的贵公子,即使已经没有家底再挥霍,仍改不了骨子里矜贵自负的本性。

  我们要明确的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一个叫过阿根廷的民族。

  作为欧洲的后裔,他们像是弃儿被流放到南美大陆。

  进入二十世纪以来,阿根廷人都是用一种自我矛盾的视角来观察欧洲人: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却眼看自己楼塌了。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作为欧洲人的后裔却距离欧洲人发达的经济和优渥的条件越来越远。游离于欧洲世界之外的自卑感与面对其他拉美国家的自负感,充斥在阿根廷人的骨子里。

  在频频爆发经济危机和耗损国力的马岛战争结束之后,阿根廷人玩砸了,他们手握大小王四个二硬生生的把自己从发达国家作到了发展中国家,世界大国的迷梦就此粉碎,他们的自卑也就此开始。

  足坛最疯狂的教练、一个最纯粹的阿根廷人贝尔萨说:我宁愿人误解我胜于无人识我。这句话将阿根廷人的性格暴露无遗,曾经有一个耐人寻味的笑话:一个阿根廷人如何自杀?他不再自负。

  阿根廷人的尊严被三次经济危机折磨殆尽,在这十余年期间,阿根廷社会陷入沉寂,而足球像是他们的致幻剂。

  追逐本身就意味着代价,但是在足球中,阿根廷人却从未被辜负。当他们在政治、经济以及其他领域内无法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足球成了盛满所有可能性的窗口。站在道德高地上的人们或许会义正言辞的批评这样逃避社会是弱者的行径,但是自卑且自负的阿根廷人却不会放过这个乌托邦。

  此后,阿根廷人引以为傲的足球也遇到了滑铁卢。

  1993年以来,阿根廷足球未能在任何一次洲际大赛上捧杯。这种情况下,他们选择了抱着回忆过日子。他们好像永远活在1986年,他们的电视节目、他们的报纸,只要提到1986年或者马拉多纳,就会创造客观的收视率、营业额,在一遍遍重温光辉岁月中得到慰藉。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阿根廷人也依然改不了他们骨子里的自负。他们对同为南美国家且战绩更佳的巴西嗤之以鼻,他们认为巴西足球是阉割了个性和尊严的妥协。

  阿根廷杰出的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埃杜阿尔多-阿尔切蒂曾经这样隐喻:足球和探戈一样,既是阿根廷的镜子又是她的面具,透过足球和探戈,阿根廷人可以自己看见自己,同时也可以让别人看见他们。

  坚持和世界死磕下去的阿根廷,依然在自我坚持。无论是从他们桀骜不驯的探戈舞步,还是机制浪漫的足球中,我们都能窥得一二。

  这才是阿根廷。

  文:a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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